46中文 > 四合院:我,街溜子,不讲武德 > 第25章 只闻肉香,不见肉渣!
  三大爷家的硬菜。

  嘿,那不得开开眼,瞧瞧到底有多硬?

  “山子,先吃着,热乎的饺子马上就来。”三大妈热情的招呼着。

  秦山跟三大爷碰了个酒,低头朝大海碗里一看。

  那——

  满满当当的一大碗白菜炖土豆。

  再夹上一筷子一尝。

  嚯,肉味儿的!

  一碗平平无奇的炖菜,硬是让三大妈整出了后世方便面的精髓——

  只闻肉香,不见肉渣。

  屋外。

  三大妈下着饺子,脸上也是美滋儿的。

  这顿饭,量大管饱不说。

  主要是,只切了半斤肉,片了十来片烤鸭,就能让一家子、连同秦山兄妹,八口人吃上仨荤菜!

  倍儿有面儿!

  剩下的。

  肥肉熬油,装罐子里慢慢吃。

  瘦肉腌上,也能再吃好几顿。

  烤鸭吃完,鸭架子可不能扔。

  把那鸭架熬上一大锅汤,炒菜的时候往里加一勺,那四舍五入,等于又吃了顿肉。

  还得是老阎说的在理啊!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那才要受穷呐!

  “吃饺子喽!”

  “山子,老大,这是你俩的。”

  “这是溪丫头和老阎的…”

  “老二、老三的…”

  饺子滚三滚,热腾腾的出锅后,三大妈开始‘按劳分配’。

  首先。

  今儿能有这顿,阎家老大阎解成居首功,分到十个饺子。

  猪肉、面粉都是秦山拎来的,属于实际出资人,也分到十个。

  秦溪是小孩儿,但上门是客,分到八个。

  阎埠贵一家之主,分八个。

  三大妈掌勺,忙里忙外,分八个。

  阎老二、阎老三,年纪小、没功劳,一人分五个。

  两岁的阎解娣也分到两个,香香嘴儿。

  公平合理。

  阎家这几个小的对分配没有异议。

  一个个也不怕烫,低着头,嘶哈嘶哈的扒拉着自个儿的份额。

  又抿了口小酒,秦山道,“三大爷,我这还有个事儿,想劳烦您。”

  阎埠贵刚尝了片油滋滋的烤鸭皮,正美着,闻言一咂嘴:

  “咱爷俩,还提啥劳烦不劳烦的。”

  “说就是。”

  秦山给他递了根烟,“三大爷敞亮,那我就不跟您客气了。”

  “我今儿去轧钢厂报到,分到了宣传处文化科。”

  “往后,就得跟许大茂一样,到处跑着放电影了。”

  阎埠贵一听,当即一拍手,“哎呦!这岗位好啊!”

  肥差!

  虽然肥不过干采购的和跑运输的,但多少也能捞点油水。

  后院许大茂那小子,哪趟下乡不拎点儿山货回来?

  蚊子再小,它也是肉啊!

  秦山顺着他的话,“差事是不错,就是上下班没个准点儿。”

  “去趟稍远的地儿,来回都得折腾到二半夜。”

  “家里这一老一小,也没人照看。”

  “再说,我就一糙老爷们儿,那些洗洗涮涮、缝缝补补的活儿也不会啊。”

  “这不就寻思着,看您和三大妈能不能帮衬帮衬。”

  说着。

  秦山从兜里掏出五块钱,不动声色的放到了桌子上。

  阎埠贵和丁秀菊两口子看看钱,又对视了一眼,却都没说话。

  秦山又道:

  “饭您家不用管。”

  “就平日里,帮着拾掇拾掇家,洗个衣裳、刷个锅碗瓢盆,扫个地啥的。”

  “还有…”

  听到秦山说不用管饭,只帮着干些家务活儿就能挣钱。

  三大妈脸上的笑意已经快收不住了,连连朝她家老阎使眼色。

  阎埠贵却不急。

  把大前门往耳后一夹,四平八稳道,“先让山子把话说完。”

  秦山笑笑,“也不是啥大事儿。”

  “今儿我报完到,回来的路上,看见咱轧钢厂还有个子弟托儿所。”

  “就挨着您教书的红星小学边儿。”

  “我想把秦溪送进去。”

  “要是哪天我不得空,还得请您帮忙接送一下。”

  “您看成不?”

  小豆丁四岁多了,整天的搁院儿里撒欢也不是事儿。

  送托儿所挺好。

  早上送,下午接,省心。

  阎埠贵听完,推了下眼镜,“就这些?”

  秦山一点头,“就这些,钱我按月给您。”

  “嗐,这不就捎带手的事儿!”

  “放心,包在三大爷身上!”

  都说钱难挣,屎难吃。

  老阎心说,这五块钱挣的也忒容易了。

  加上他的工资,家庭月收入突破三十元大关!

  这日子,蒸蒸日上啊!

  三大妈也是眉开眼笑,当即身子一挪。

  借着给秦山夹菜的动作,利索的把钱揣进了兜里。

  “这事儿就是您二位帮我一小忙,可犯不着往外说。”

  秦山吃了口菜,状似无意的点了一句。

  他给钱,阎家做事。

  说白了就是雇佣关系。

  这年头,娄半城家都不敢雇佣人了。

  要是有人想搞小动作,指不定就给他扣上个‘资产阶级享乐主义’的帽子。

  老阎两口子也是明白人。

  赶紧心照不宣的连声应和:

  “不说,邻里之间互相帮助,这有啥好说的,远亲不如近邻嘛!”

  这顿饭。

  酒不足,饭不饱。

  不过秦山倒也没觉得有啥。

  本来嘛。

  东西送出去,那就是人家的了。

  人怎么安排,全凭自个儿做主。

  送出去了,再叽叽歪歪,指手画脚,大老爷们儿,没有这样儿的。

  把家里老太太和小豆丁安排妥当。

  秦山便起身告了辞。

  回到后院儿时,都快月上中天了。

  刘老二、刘老三这对难兄难弟竟还在门口甩鼻涕。

  秦山瞅了眼,没再搭理他俩。

  回手胡撸了把秦溪的脑袋,问道,“吃饱了不?”

  “还成吧。”秦溪跟个小大人似的。

  想了想又道,“三大爷今儿挺大方。”

  秦山:“懂的还挺多。”

  秦溪:“不像粪车过去都要尝咸淡的。”

  秦山:“…”

  “成吧,回屋睡吧,明儿一早给你买豆汁儿焦圈儿。”

  …

  秦家也是一大一小两间屋。

  秦马氏和秦溪,祖孙俩住大屋。

  秦山自己睡在小屋。

  栓上屋门,躺平,舒舒服服的把双手枕到脑后。

  秦山闭上眼,用意念进入农场空间。

  刚一进入,就听到一串毫无感情的提示音:

  【叮——系统接收柴鸡三只。】

  【叮——系统已自动将三只柴鸡升级为封开杏花鸡。】

  【叮——系统接收麻鸭两只。】

  【叮——系统已自动将两只麻鸭升级为北京白鸭。】

  【叮——系统提醒:】

  【禽类成熟周期为七天,产蛋周期为2枚/天。】